微州文化—徽州文学—袁宏道批评“牛皮癣”
名山与名士向来都有“缘分”,故明代著名文学家袁宏道(中郎)一到徽州,就受到了当地文人学士的热烈欢迎。
袁宏道(中郎)来徽州时,虽还只是二十多岁,却已是进士,这位以“标举性灵”的才子毕竟是性情中人,看古徽州便不同一般。他容不得美好的东西被玷污,当他来到齐云山,看到山上有不少附庸风雅的题刻,便明白地表现出对这种“牛皮癣”的厌恶。他在《齐云岩记》中称赞齐云山“以瑰奇甚”,但也毫不客气地批评:“独碑碣填塞可厌耳。”认为文人墨客不该在山石上乱刻,乃至太多太滥。石刻虽是一种文化,但谁都题上“到此一游”乃至凡石皆刻,岂不太刹风景?据1990年出版的《齐云山志》上所列“崖刻”的就有135处,而如“姑苏曾小楼、古杭徐凤山、娄江黄侍,明隆庆六年五月游齐云山”这样的“到此一游”也不在少数。袁中郎见了自然要大加讨伐了。
袁中郎是从自然景区原生态的保护意义上邓这是一种破坏性的开发,他以惯有的幽默问道:法律中对于盗山伐矿的,都要处以刑罚;而这般俗士毁污山灵,却为何没有法律管制?“青山白石有何罪过,无故黥其面、裂其肤?吁,亦不仁矣。”对于这一事件的原因,袁中朗也婉转地指出“徽人好题,亦是一癖。”--“好题”,虽显示了徽人的一定文化,但这也正是徽人之失啊。 对此,袁中郎也提出了挽救的良方,即以后少在山上搞开发性建设,他的有的原话是“使道院少作数间”,而且希望“官府不常至”,因为这结当官的一到,免不了要题字刻石,只要这样坚持若干年,那此旧碑文便日渐脱落,石苔也日渐长厚,”不百余年,齐云庶几可复旧观矣。”然而遗憾的是,袁中郎苦心未必为人所理解,旧刻未去,新刻日多,如今的齐去山,“牛皮癣”已是更为严惩了。因此,袁中郎的诤言,对今天黄山、白岳等风景区的保护和开发仍有很强的现实意义。
袁中郎 这次游齐云山也写有《云岩》、《碧宵庵夜饮》等诗,但他没有将诗刻石,以作流传;新编的《齐云山志》“艺文篇”中选登了其中的《云岩》一首。在“游山名人”一章中也记下了他“与北袁中道同游”。但遗憾的是这部新志在选用了历代乃至当代那样多的名人游记时,而独忘了袁中郎这篇仅二百多字《齐云岩记》,实在是不该有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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