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网 头条 人物百科

量子谐振子

2017-10-16
出处:族谱网
作者:阿族小谱
浏览:474
转发:0
评论:0
一维谐振子哈密顿算符与能量本征态能量最低的六个束缚本征态的波函数表征(n=0到7)。横轴表示位置x。此图未经归一化。在一维谐振子问题中,一个质量为m的粒子,受到一位势V(x)=12mωω-->2x2{\displaystyleV(x)={\frac{1}{2}}m\omega^{2}x^{2}}。此粒子的哈密顿算符为其中x为位置算符,而p为动量算符(p=−−-->iℏℏ-->ddx){\displaystyle\left(p=-i\hbar{d\overdx}\right)}。第一项代表粒子动能,而第二项代表粒子处在其中的势能。为了要找到能阶以相对应的能量本征态,必须解所谓的“定态薛定谔方程”:在坐标基底下可以解这个微分方程,用到幂级数方法。可以见到有一族的解:最先六个解(n=0到5)展示在右图。函数Hn{\displaystyleH_{n}}为埃尔米特多项式:注意到不应将之与哈密顿算符搞...

一维谐振子

哈密顿算符与能量本征态

量子谐振子

  能量最低的六个束缚本征态的波函数表征(n = 0到7)。横轴表示位置x。此图未经归一化。

在一维谐振子问题中,一个质量为m的粒子,受到一位势 V ( x ) = 1 2 m ω ω --> 2 x 2 {\displaystyle V(x)={\frac {1}{2}}m\omega ^{2}x^{2}} 。此粒子的哈密顿算符为

其中x为位置算符,而p为动量算符 ( p = − − --> i ℏ ℏ --> d d x ) {\displaystyle \left(p=-i\hbar {d \over dx}\right)} 。第一项代表粒子动能,而第二项代表粒子处在其中的势能。为了要找到能阶以相对应的能量本征态,必须解所谓的“定态薛定谔方程”:

在坐标基底下可以解这个微分方程,用到幂级数方法。可以见到有一族的解:

最先六个解(n = 0到5)展示在右图。函数 H n {\displaystyle H_{n}} 为埃尔米特多项式:

注意到不应将之与哈密顿算符搞混,尽管哈密顿算符也标作H。相应的能阶为

量子谐振子

  束缚本征态之概率密度|ψn(x)|²,从最底部的基态(n = 0)开始,往上能量逐渐增加。横轴表示位置x,而较亮的色彩代表较高的概率密度。

值得注意的是能谱,理由有三。首先,能量被“量子化”(quantized),而只能有离散的值——即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hbar \omega } 乘以1/2, 3/2, 5/2……等等。这是许多量子力学系统的特征。在尔后的“阶梯算符”段落,将对此现象做更详细的检视。再者,可有的最低能量(当n = 0)不为零,而是 ℏ ℏ --> ω ω --> / 2 {\displaystyle \hbar \omega /2} ,被称为“基态能量”或零点能量。在基态中,根据量子力学,一振子执行所谓的“零振动”( oscillations)且其平均动能是正值。这样的现象意义重大但并不那么显而易见,因为通常能量的零点并非一个有意义的物理量,因为可以任意选择;有意义的是能量差。虽然如此,基态能量有许多的意涵,特别是在量子引力。最后一个理由式能阶值是等距的,不像玻尔模型或盒中粒子问题那样。

注意到基态的概率密度集中在原点。这表示粒子多数时间处在势阱的底部,合乎对于一几乎不带能量之状态的预期。当能量增加时,概率密度变成集中在“经典转向点”(classical turning points),其中状态能量等同于势能。这样的结果与经典谐振子相一致;经典的描述下,粒子多数时间处在(而更有机会被发现在)转向点,因为在此处粒子速度最慢。因此满足对应原理。

阶梯算符方法

前述的幂级数解虽然直观,但显得相当繁复。阶梯算符方法起自保罗·狄拉克,允许抽像求得能量本征值,而不用直接解微分方程。此外,此法很容易推广到更复杂的问题,尤其是在量子场论中。跟从此方法,定义算符a与其伴随算符(adjoint)a:

算符a并非厄米算符(Hermitian),以其与伴随算符a并不相同。

算符a与a有如下性质:

在推导a形式的过程中,已用到算符x与p(代表可观测量)为厄米算符这样的事实。这些可观测量算符可以被表示为阶梯算符的线性组合:

x与p算符遵守下面的等式,称之为正则对易关系:

方程中的方括号是常用的标记机器,称为交换子、交换算符或对易算符,其定义为

利用上面关系,可以证明如下等式:

现在,让 | ψ ψ --> E 〉 {\displaystyle \left|\psi _{E}\right\rangle } 代表带有能量E的能量本征态。任何右括矢量(ket)与自身的内积必须是非负值,因此

将aa以哈密顿算符表示:

因此 E ≥ ≥ --> ℏ ℏ --> ω ω --> / 2 {\displaystyle E\geq \hbar \omega /2} 。注意到当( a | ψ ψ --> E 〉 {\displaystyle a\left|\psi _{E}\right\rangle } )为零右括矢量(亦即:长度为零的右括矢量),则不等式饱和而 E = ℏ ℏ --> ω ω --> / 2 {\displaystyle E=\hbar \omega /2} 。很直观地,可以检查到存在有一状态满足此条件——前面段落所提到的基态(n = 0)。

利用上面等式,可以指出a及a与H的对易关系:

因此要是( a | ψ ψ --> E 〉 {\displaystyle a\left|\psi _{E}\right\rangle } )并非零右括矢量,

类似地,也可以指出

换句话说,a作用在能量为E的本征态,而产生出——还多了一个常数乘积——另一个能量为 E − − -->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E-\hbar \omega } 的本征态,而a作用在能量为E的本征态,产生出另一个能量为 E +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E+\hbar \omega } 的本征态。因为这样,a称作降算符而a称作升算符。两者合称阶梯算符。在量子场论中,a与a也分别称作消灭算符与创生算符,以其分别摧毁与创造粒子——对应于能量量子。

给定任何能量本征态,可以拿降算符a作用在其上,产生了另一个能量少了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hbar \omega } 的本征态。重复使用降算符,似乎可以产生能量本征态其能量低到E = −∞。不过这样就就与早先的要求 E ≥ ≥ --> ℏ ℏ --> ω ω --> / 2 {\displaystyle E\geq \hbar \omega /2} 相违背。因此,必须有一最底的能量本征态——基态,标示作 | 0 〉 {\displaystyle \left|0\right\rangle } (勿与零右括矢量混淆),使得

在这情况下,继续使用降算符只会产生零右括矢量,而不是产生额外的能量本征态。此外,还指出了

最后,透过将升算符作用在 | 0 〉 {\displaystyle \left|0\right\rangle } 上,并且乘上适当的归一化因子,可以产生出一个能量本征态的无限集合 { | 0 〉 , | 1 〉 , | 2 〉 , . . . , | n 〉 , . . . } {\displaystyle \left\{\left|0\right\rangle ,\left|1\right\rangle ,\left|2\right\rangle ,...,\left|n\right\rangle ,...\right\}} 使得

这方法也能够用来很快地找到量子谐振子的基态波函数。只要将消灭算符作用于基态, a | 0 〉 = 0 {\displaystyle a\left|0\right\rangle =0} 变为

所以,

这个方程的解为,经过归一化,

自然长度与能量尺度

量子谐振子拥有自然长度与自然能量两个自然尺度,可以用来简化问题。这可以透过无量纲化来得到。结果是如果以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hbar \omega } 为单位来测量能量,以及 ( ℏ ℏ --> / ( m ω ω --> ) ) 1 / 2 {\displaystyle \left(\hbar /\left(m\omega \right)\right)^{距离2}} 为单位来测量距离,则薛定谔方程变成:

且能量本征态与本征值变成

为了避免混淆,在此文中不采用这些自然单位。不过,这用法在执行运算上总会因便利性而迟早被使用。

案例:双原子分子

在双原子分子中,自然频率可以发现为[1]:

其中

N {\displaystyle N} 维谐振子

一维谐振子很容易地推广到 N {\displaystyle N} 维。在一维中,粒子的位置是由单一坐标x来指定的。在 N {\displaystyle N} 维中,这由 N {\displaystyle N} 个位置坐标所取代,以 x 1 , x 2 , … … --> , x N {\displaystyle x_{1},\,x_{2},\,\dots ,\,x_{N}} 标示。对应每个位置坐标有个动量,标示为p1, ..., pN。这些算符之间的正则对易关系为

系统的哈密顿算符为

从这个哈密顿量的形式,可以发觉, N {\displaystyle N} 维谐振子明确地可比拟为 N {\displaystyle N} 个质量相同,弹性常数相同,独立的一维谐振子。在这案例里,变数 x 1 , x 2 , … … --> , x N {\displaystyle x_{1},\,x_{2},\,\dots ,\,x_{N}} 是 N {\displaystyle N} 个粒子的位置坐标。这是反平方连心位势的一个优良的特性,允许位势被分离为 N {\displaystyle N} 个项目,每一个项目只跟一个位置坐标有关。

这观察使得问题的解答变的相当简单。对于一个集合的量子数 { n } {\displaystyle \{n\}} ,一个 N {\displaystyle N} 维谐振子的能量本征函数 〈 〈 --> x | ψ ψ --> { n } 〉 〉 --> {\displaystyle \langle \mathbf {x} |\psi _{\{n\}}\rangle } 等于 N {\displaystyle N} 个一维本征函数 〈 〈 --> x i | ψ ψ --> n i 〉 〉 --> {\displaystyle \langle x_{i}|\psi _{n_{i}}\rangle } 的乘积:

采用阶梯算符方法,定义 N {\displaystyle N} 组阶梯算符,

类似前面所述的一维谐振子案例,可以证明每一个 a i {\displaystyle a_{i}} 与 a i † † --> {\displaystyle a_{i}^{\dagger }} 算符将能量分别降低或升高 ℏ ℏ --> ω ω --> {\displaystyle \hbar \omega } 。哈密顿量是

这量子系统的能阶 E {\displaystyle E} 是

其中,正整数 n i {\displaystyle n_{i}} 是 | ψ ψ --> n i 〉 〉 --> {\displaystyle |\psi _{n_{i}}\rangle } 的量子数。

如同一维案例,能量是量子化的。 N {\displaystyle N} 维基态能阶是一维基态能阶的 N {\displaystyle N} 倍。只有一点不同,在一维案例里,每一个能阶对应于一个单独的量子态。在 N {\displaystyle N} 维案例里,除了底态能阶以外,每一个能阶都是简并的,都对应于多个量子态。

简并度可以很容易地计算出来。例如,思考三维案例,设定 n = n 1 + n 2 + n 3 {\displaystyle n=n_{1}+n_{2}+n_{3}} 。每一个 n {\displaystyle n} 相同的量子态,都会拥有相同的能量。给予 n {\displaystyle n} ,首先选择一个 n 1 {\displaystyle n_{1}} 。那么, n 2 + n 3 = n − − --> n 1 {\displaystyle n_{2}+n_{3}=n-n_{1}} ,有 n − − --> n 1 + 1 {\displaystyle n-n_{1}+1} 个值,从 0 {\displaystyle 0} 到 n − − --> n 1 {\displaystyle n-n_{1}} ,可以选择为 n 2 {\displaystyle n_{2}} 的值。 n 3 {\displaystyle n_{3}} 的值自动的设定为 n − − --> n 1 − − --> n 2 {\displaystyle n-n_{1}-n_{2}} 。因此,简并度是

对于 N {\displaystyle N} 维案例,

案例:三维均向谐振子

球对称的三维均向谐振子可以用分离变数法来求解。这方法类似于氢原子问题里的方法,只有球对称位势不一样:

其中, μ μ --> {\displaystyle \mu } 是这问题的质量。由于 m {\displaystyle m} 会被用磁量子数量子数,所以,用 μ μ --> {\displaystyle \mu } 来标记质量。

这问题的薛定谔方程为

薛定谔方程的全部解答写为

其中,

能量本征值是

能量通常可以用一个量子数 n {\displaystyle n} 来描述:

由于 k {\displaystyle k} 是个正整数,假若 n {\displaystyle n} 是偶数,那么,角量子数也是偶数:

假若 n {\displaystyle n} 是奇数,那么,角量子数也是奇数:

磁量子数 m {\displaystyle m} 满足不等式

对于每一个 n {\displaystyle n} 与 l {\displaystyle l} ,存在 2 l + 1 {\displaystyle 2l+1} 个不同的量子态。每一个量子态都有不同的磁量子数 m {\displaystyle m} 。因此, n {\displaystyle n} 的兼并度是

其中,总和的指数 l {\displaystyle l} 的初始值是 i = n   m o d   2 {\displaystyle i=n\ mod\ 2} 。

这结果与先前的方程相同。

耦合谐振子

量子谐振子

  两个质点的耦合谐振子

设想 N {\displaystyle N} 个相同质量的质点,以弹簧连结为一条一维的线形链条。标记每一个质点的离开其平衡点的位置为 x 1 , x 2 , … … --> , x N {\displaystyle x_{1},\,x_{2},\,\dots ,\,x_{N}} (也就是说,假若一个质点 k {\displaystyle k} 位于其平衡点,则 x k = 0 {\displaystyle x_{k}=0} )。整个系统的哈密顿量是

其中, x 0 = 0 {\displaystyle x_{0}=0} 。

很奇妙地,这个问题可以用坐标变换来变换成一组独立的谐振子,每一个独立的谐振子对应于一个独特的晶格集体波震动。这些波震动表现出类似粒子般的性质,称为声子。许多固体的离子晶格都会产生声子。在固体物理学里,这方面的理论对于许多现象的研究与了解是非常重要的。

参阅

自由粒子

无限深方形阱

有限深方形阱

有限位势垒

球对称位势

Delta位势垒

参考文献

Griffiths, David J. Introduction to Quantum Mechanics (2nd ed.). Prentice Hall. 2004. ISBN 0-13-111892-7. 

垒球iboff, Richard L. Introductory Quantum Mechanics. Addison-Wesley. 2002. ISBN 978-0-8053-8714-8.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感谢每一位辛勤著写的作者,感谢每一位的分享。

——— 没有了 ———
编辑:阿族小谱

更多文章

更多精彩文章
评论 {{commentTotal}} 文明上网理性发言,请遵守《新闻评论服务协议》
游客
发表评论
  • {{item.userName}} 举报

    {{item.content}}

    {{item.time}} {{item.replyListShow ? '收起' : '展开'}}评论 {{curReplyId == item.id ? '取消回复' : '回复'}}

    回复评论
加载更多评论
打赏作者
“感谢您的打赏,我会更努力的创作”
— 请选择您要打赏的金额 —
{{item.label}}
{{item.label}}
打赏成功!
“感谢您的打赏,我会更努力的创作”
返回
打赏
私信

推荐阅读

· 谐振子
简谐振子简谐振子没有驱动力,也没有摩擦(阻尼),所以合力单纯为:利用牛顿第二定律则加速度a{\displaystylea}等于是x{\displaystylex}的二次微分导数:若定义ωω-->02=k/m{\displaystyle{\omega_{0}}^{2}=k/m},则方程可以写为如下:可以观察到:然后代回原式得到积分可得其中K是积分常数,设K=(Aω0)经过积分,结果(包括积分常数φ)为并有一般解其中振幅A{\displaystyleA\,}以及相位ϕϕ-->{\displaystyle\phi\,}可透过初始条件来决定。另外也可以将一般解写成其中ϕϕ-->{\displaystyle\phi\,}的值与前面形式相比,偏移了ππ-->/2{\displaystyle\pi/2\,};又可以写作其中A{\displaystyleA\,}与B{\displa...
· 量子
历史量子物理是研究量子化的物理分支,在1900年根据热辐射理论延伸建立量子理论。由于马克斯·普朗克(M.Planck)试图解决黑体辐射问题,所以他大胆提出量子假设,并得出了普朗克辐射定律,沿用至今。当时德国物理界聚焦于黑体辐射问题的研究。马克斯·普朗克在1900年12月14日的德国物理学学会会议中第一次发表能量量子化数值、Avogadro-Loschmidt数的数值、一个分子摩尔(mole)的数值及基本电荷。其数值比以前的更准确,提出的理论也成功解决了黑体辐射的问题,标志着量子力学的诞生。量子假设的提出有力地冲击了经典物理学,促进物理学进入微观层面,奠基现代物理学。但直到现在,物理学家关于量子力学的一些假设仍然不能被充分地证明,仍有很多需要研究的地方。相关方程黑体辐射量子方程黑体辐射量子方程是量子力学的第一部分。在1900年10月7日面世。当物体被加热,它以电磁波的形式散发红外线辐射。物体...
· 量子引力
背景经典描述下的引力,是由爱因斯坦于1916年建立的广义相对论成功描述的。该理论透过质量对于时空曲率的影响(爱因斯坦方程)而对水星近日点岁差偏移、引力场下光线红移、光线弯折等三种问题提出了完满的解释,并且至今为止在天文学的观测上,实验数据与广义相对论预测值的相符程度远高于其他竞争理论。因此,广义相对论描述经典引力的正确性很少有人怀疑。另一方面,量子力学从狄拉克建立了相对论性量子力学的狄拉克方程开始,扩充成量子场论的各种形式。其中包括了量子电动力学与量子色动力学,成功地解释了四大基本力中的三者--电磁力、原子核的强力与弱力的量子行为,仅剩下引力的量子性尚未能用量子力学来描述。除了未能达成对于引力量子(引力子)的描述之外,两个成功的理论在根本架构上也有冲突之处:量子场论是建构在广义相对论的平坦时空下基本力的粒子场上。如果要透过这种相同模式来对引力场进行量子化,则主要问题是在广义相对论的弯曲时空...
· 量子测量
量子测量的数学形式与经典物理中的测量不同,量子测量不是独立于所观测的物理系统而单独存在的,相反,测量本身即是物理系统的一部分,所作的测量会对系统的状态产生干扰。一般形式:量子公设III量子公设的第三条是对测量下的定义。量子测量可以通过一个测量算符的集合{Mm}{\displaystyle\{M_{m}\}}来表示,它作用在系统的状态空间上。测量算符M{\displaystyleM}的序列号m{\displaystylem}表示测量所得出的不同结果。如果系统在测量前处于状态|ψψ-->⟩⟩-->{\displaystyle|\psi\rangle},那么测量后得到结果m的概率是:测量后系统的状态变为:测量算符必须满足以下的完备性条件:上述完备性条件与下式等价,即完备性条件决定了测量得到各个结果的概率和为1:射影测量射影测量(projectivemeasurement)是一般形式量子测量的一个...
· 量子计算
历史随着计算机科学的发展,史蒂芬·威斯纳(英语:StephenWiesner)在1969年最早提出“基于量子力学的计算设备”。而关于“基于量子力学的信息处理”的最早文章则是由亚历山大·豪勒夫(1973)、帕帕拉维斯基(1975)、罗马·印戈登(1976)和尤里·马尼(1980)年发表。史蒂芬·威斯纳的文章发表于1983年。1980年代一系列的研究使得量子计算机的理论变得丰富起来。1982年,理查德·费曼在一个著名的演讲中提出利用量子体系实现通用计算的想法。紧接着1985年大卫·杜斯提出了量子图灵机模型。人们研究量子计算机最初很重要的一个出发点是探索通用计算机的计算极限。当使用计算机模拟量子现象时,因为庞大的希尔伯特空间而数据量也变得庞大。一个完好的模拟所需的运算时间则变得相当可观,甚至是不切实际的天文数字。理查德·费曼当时就想到如果用量子系统所构成的计算机来模拟量子现象则运算时间可大幅度减...

关于我们

关注族谱网 微信公众号,每日及时查看相关推荐,订阅互动等。

APP下载

下载族谱APP 微信公众号,每日及时查看
扫一扫添加客服微信